看山山动,看水水逝。”
老者含悠一笑,道:“小友倒是看得透彻,就是不知适才那狂风暴雨下,你可曾分清,山在何处,水又在何处?”
天翊自若不变,应道:“不雨犹落,无风絮自飞。我为何硬要去分辨山在何处,水在何处呢?我的路在我脚下,我走到哪里,山水便在哪里,这样岂不是更好?”
老者转身看向天翊,眸色中的异彩远比适才看待若蓝时要耀眼地多得多。
沉寂片刻,老者淡淡道:“我久羁于通天塔中,心倦神疲,旧学早已荒芜,不复经理,你二人到此,不知缘于何故?”
若蓝瞄了瞄天翊,道:“老人家,我若是说我缘于缘而到此,你可会意外?”
老者慈祥地笑了笑,道:“你到此处来,那是己身之事,我一糟老头子可未沾染丝毫因缘,又岂会意外?”
若蓝点了点头,似乎一点也不觉得老者的言语隐晦深奥。
下一刻,老者看向天翊,他知道若蓝口中的“缘”,系于天翊之身,哪天翊的“缘”又系于什么呢?
天翊沉思片刻,开门见山道:“前辈,晚辈到此,只有一事相询。”
说到这里,天翊顿了顿,见老者状做聆听,他继续道:“当年到底是谁血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