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以为然,转而飞身以出,即便她已知晓,纵使百般找寻,也不可寻得坟冢所在,可她还是飞离了出去。
闫帅放下酒坛,惆怅以叹,他虽身居事外,但却能体会事中的弄人之意。
史大彪道:“盗帅兄,你莫不是也认为冰晴死在了不忘的五行封天印下不成?”
闫帅一愣,苦笑道:“大彪兄,血剑的实力,只做劫成之境,他即便可以布置封印,又能强得过几许?”
史大彪道:“我曾问过不忘,我的酒乐逍遥有多远,你可知道,他是如何回答我的?”
闫帅一脸莫名,史大彪的话语,来得唐突不已,甚至给人以不着边际。
史大彪笑了笑,道:“思想有多远,逍遥便有多远。”
言罢,史大彪悠然地席地而坐了下去,他如以往般摄取出了衍天斧,一手之上,已提悬出一新的酒坛。
看着史大彪枕斧以卧的模样,闫帅久久难以平息,对于史大彪,他一向抱以崇敬。
后者的疯癫,在当下看来,坐实无疑,但待后而观,偏又落得玄机处处。
闫帅知道,史大彪适才之言,定有其弦外之音,只是他一时参悟不透罢了。
等候了好长时间,天翊等人也未折返。
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