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老者探手在空,两指间夹有一枚黑子,似有举棋不定之势。
中年男子迎对而坐,缭于颊面的微笑颇有些儒雅之风。
老者已踌躇多许,棋局已接近尾声,但他却迟迟不予落子。
中年男子道:“归一兄,你在犹豫什么?”
老者道:“我在想,我是如何坠入这一珍珑之中的?”
中年男子笑了笑,道:“珍珑?哪有什么珍珑,不过是这天下太过纷繁罢了!”
老者道:“阁下所下的这一棋局中,劫内有劫,既有共活,又有长生,或反扑或收气,‘’五聚六,复杂无比。”
中年男子道:“那还不是因归一兄摆路所致?”
老者皱了皱眉,道:“阁下到底是谁?”
中年男子道:“我是谁重要吗?”
老者道:“重要!”
中年男子道:“你若能胜了这一棋局,我或许可以考虑告诉你。”
闻言,老者愣住,以他至臻棋艺,一时间竟想不到破棋之法。
见此一幕,中年男子道:“爱心太重,则不肯弃子,权‘欲’太盛,则不肯失势。这般行棋,决然是破不了这一棋局的!”
说着,中年男子缓缓站起身来,他饶有意味地笑了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