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!在他面前,即便我有全盛之力,也难与之抗衡。”
天翊道:“那他是施展的元力作何属‘性’?”
辰南子道:“他之元力凌锐,属金!”
天翊道:“适才受那灿金身影的攻势,我之心脏、肝脏皆有异动,辰老可知为何?”
辰南子缄默不语,他的思绪有些紊‘乱’,一时难以理清。
沉寂片刻,天翊道:“辰老,五行相生相克,木生火,火克金。”
经由天翊这般一说,辰南子恍然明悟,失声道:“小子,你的意思是说,那灿金身影的退去,乃是你体内的布道之力所为?”
天翊颔首,道:“南宫布道图属火,潜于我心,东方布道图属木,伏于我肝,适才金元‘激’‘荡’,我之心脏、肝脏先后异动,不正是为了对抗那些凌锐的金元吗?”
辰南子陷入缄默,似在消化天翊所言,久久之后,方才疑道:“小子,可适才时空都被禁锢了住,这又作何解释?”
天翊笑了笑,道:“辰老,那灿金身影真的只是一道身影吗?”
说着,天翊也不顾惊愕无声的辰南子,转身朝着前方走去。
这一刻,细雨停歇,天有晴空寥廓,空野澄碧,地有风沙衔接,直指天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