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忙举首而视。
这一刻,小雨依旧霏霏,但入目的街景却变得迷蒙重重,只道一重烟雨一重雾。
不远处的街道上,迎面而立着一老者,老者须发皆白,正含笑凝望着女子与男子。
还不待女子开口,老者已叹言道:“一山一水依旧,一一木从容,山以孤寂,落映水中,飞飘絮,凄蓝零散。”
闻言,女子颦眉蹙頞,道:“不知前辈何故拦下我们归路?”
老者笑了笑,道:“归路?你们的归路不在这里。”
女子一愣,诧道:“前辈,你此话何意?”
老者道:“你应该明白我意思。”
女子的眉头不由凝皱地更为深刻,道:“不知前辈何许人也?”
老者道:“老头子不过一闲云野鹤,我的名讳,早已消散于风尘之中。”
女子道:“前辈可是来杀我们的?”
老者摇了摇头,道:“我不杀生。”
女子道:“既是如此,还望前辈为我夫妇让开道来。”
说着,女子再不去看老者,只搀扶那浑浑噩噩的男子前行而去。
见此一幕,老者笑了笑,道:“轻寒细雨情何限,不道春难管,为夫沉醉又何妨?只怕酒醒时断人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