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剑王大人,我们不怕!”
剑王笑了笑,自知在烈火十八将的心中,早已没了生死的概念,他们唯一执念,便是守护南宫阁。
迟定之余,剑王朝着四周看了看,若是换作以往,此时定会有一身影显现。
那一身影,不羁而洒脱,只如今,却再不得见。
一念及此,剑王怅然一叹,自顾道:“秦兄,契阔已久,你到底去了哪里?”
说着,剑王展空而去,烈火十八将紧随其后。
......
中土之地,一奇妙之地中。
放眼以望,有两处湖泊,这两处湖泊,泾渭分明,隔岸以对。
一湖如日,波光嶙峋,明媚动人;一湖如月,一泓汪洋,明瑟可爱。
这里,正是拓跋一氏的族地——日月湖。
日月湖上各修建有一处亭榭,日湖在东,亭名羲和,月湖在西,亭名望舒,恰应了那句:“羲和为日,望舒为月。”
此时,羲和亭与望舒亭内各站着一名老者,正是拓跋烈山与宣老。
两人遥相以对,迎面隔着两弯湖水。
拓跋烈山道:“宣老儿,都布置妥当了?”
宣老道:“我都一大把年纪了,偏又是个奔波劳碌的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