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,是已消融,又或者说,早在冷轩化身无字战碑碑灵的那一刻开始,她的心,便已经死去。”
池半云浅浅一笑,笑意之中,满布沧桑,道:“你来找我,只是为了与我言说这些?”
闫帅点了点头,道:“该说的我已说了。”
池半云道:“可我怎么觉得,你的话,还未说完。”
闫帅道:“你是想问,接下来我们要去何处。”
池半云道:“可我不问,却也知道你们所去之地为何。”
闫帅笑道:“这般说来,我便没有什么好说的了。”
言罢,闫帅转身离去。
池半云没有叫停闫帅,甚至连一声相送之言也未出口。
待得闫帅离去后,池半云微微眯上了眼,叹道:“我本无可退避,也无所退避,眼下,我更没理由去逃避!”
说着,池半云的身影直演作一抹流云消散不见。
翌日,长空澄碧,万里无尘。
经由一夜时间恢复,大青的元力已恢复了不少。
闫帅在下半夜的时候便已折返,没人询问他去了何处,就如没人询问为何这天,蓝得如此透彻。
天翊与大青示意了一眼,后者会意下,连忙展空而起。
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