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没有能力谋生的我随意丢弃就是一种谋杀!一善一恶两相对消,于我也算无冤无仇了!行了,我也知道你囚我的原因了,嗯,你可以滚了!”随意的向后倒在软垫上,墨如烟挥了挥手,表示你可以滚了。
妇人只觉眼前一黑,手指颤抖的指着墨如烟,一种说不上是怨是怒的情绪在心底蔓延,“你……”
墨如烟懒得鸟她,一开始知道她握有自己身世的秘密,说一点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,他也曾猜想,自己从小和家人走散,也曾想他的家人为了寻他费尽心机,也曾想他的家人丢了他定然难过异常。然后,在今日,他得知真相,他不是丢失亦不是被拐卖,只是因为一头异于常人的银发,怕被人嘲笑或者怕给他们带来灾难,恩,所以将他丢在外面生死有命。突然便失去了所有的兴趣,既然以前一直是陌生人,那么以后继续做陌生人便是。
他本不是斯文人,做了这些日子的斯文人,确实忍的头皮发麻,现今说话随意,自在快活,“出去吧,记得给爷关好门!”
“你……”终究,妇人甩袖离去,一张风韵犹存的脸一片铁青。
“娘娘,你怎么了?”在地牢外等候的女官见着自家主子终于出来,立刻上前扶住她,焦急的问询。
“他……他不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