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小宇,其实你奶奶那句话说的很对,即便是他没有尽到过一点点的责任,他始终都是我的父亲,也是你的爷爷,而且……我也不希望我一辈子都被别人私下叫做野种,也不希望你因为我的关系同样被别人叫野种,所以我才答应你伯父,去韩国见他最后一面,一方面是让我和你都见一见这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人,另外的就是我想让你有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,而不是别人所说的野种。”
“爸……其实别人私下里怎么叫我我都无所谓的,只要不当着我的面说就可以了,毕竟我管不了他们私下里的行为,当面敢这么叫我的人……已经有十来个被我打进了医院了。”
“呵,你小子,跟你爹我当年几乎一样,看样子这五六年没白操练你。想当年也有人这样子对我,我跟你做了同样的事,那就是把他们打服,打到他们不敢再当着我的面说这件事为止。”似是想起了当年的往事,陈孝笑了笑,从兜里掏出了一盒烟,拔出一支塞在嘴里,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,拔出了另一支递给了陈宇。
“爸,我不抽烟的。”陈宇微微的皱了皱眉头,似乎是没想到老爹会给他递烟。
“少装了,你是我儿子,我还不了解你吗?你爹我就是一个老烟棍,每天抽多少烟心里都有数的,有那么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