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一边笑着说道；“徐先生吗？你是从海那边过来的吗？不知道海风的味道是苦的还是咸的啊！”
这是一个暗号，徐川神色一凛，然后道：“海风即不是苦的也不是咸的，而是甜的，有机会的话，我带你去看看海，亲自感受一下海风。”
赫尔蒙斯克原本恭敬的笑容立即消失，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，然后又在整个房间里到处摸了摸，确定没有安装窃听装置，同时又拿出干扰器之后，才小声地说道：“我买了三斤苹果，徐先生想吃吗？”
徐川低声回答：“我可以吃四斤吗？”
赫尔蒙斯克摇了摇头道：“不行，你要吃五斤才行！”
暗号完全对上之后，赫尔蒙斯克激动地抱住徐川道：“徐同志，你可来了，我们盼星星盼月亮，就等着你们华夏能够派人过来领导我们的革命啊！”
赫尔蒙斯克说的中文很是生硬，不过徐川却还是听的很明白。不由地说道：“放心吧，用列宁同志的话说，面包会有的，牛奶会有的，一切都会有的。”
就这样，徐川开始了他的车床技师的生活，也许赫尔蒙斯克已经通知了另外的印尼潜伏人员，徐川发现，那些打扫卫生的，负责清理垃圾的人，对徐川的恭敬中，又多了一分亲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