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就连空气之中都充满了血腥味。
“该死！”瑞安低骂了一声，他本来是冲着徐川的心脏去的，可是他却没有想到，徐川在那种情况下居然还能躲开。
就在瑞安想把匕首抽出来的时候，可他却发现匕首拿不会来了。
因为此时徐川紧紧的握住了匕首，即使他的手心被划破，鲜血淋漓，他仿佛也没有察觉到。
瑞安这时注意到徐川的双眼变得通红，他清楚的看到，徐川的整个眼眶当中，都充满了杀机。
“这，这是怎么回事？”瑞安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，眼中满是吃惊。
徐川死死的抓住了匕首，脸色无比扭曲：“我是谁？我到底是谁，你他妈的能告诉我吗？”
话音一落，徐川忽然一拳砸在了瑞安的胸口，瑞安痛哼了一声，顿时往后退去。
可紧接着徐川冲了过来，一把掐住了瑞安的喉咙，直接将对方举了起来。
看着空中不断挣扎的瑞安，徐川的双目通红，泛着浓浓的杀机和痛苦。
“你告诉我，我是谁？”徐川冷冷的盯着瑞安，语气变得甚至开始暴躁。
“是谁？苏山是谁？这些人他妈的都是谁？为什么他们都在我的脑子里面？”徐川死死的掐住了瑞安的喉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