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跑了，跑了！我没见过那笔钱，没有！”
“胡说！是不是你！对！是不是你自己吞了！”隗顺发疯一样对着杨海的脸扇巴掌，啪啪啪的声音连绵不绝，如同海浪拍打礁石。“是不是！我大哥是不是也被你害死了！”他一脚揣在杨海的脑袋上。
“没有！”他用仅有的一点力气，大喊：“没有！就是隗虎！”
“打他！”隗顺指着杨海对周围的人说，拳脚如雨，杨海的手，脚。只要是属于他身体一部分的地方没有不被打的。有人踢在他的肚上，有的是脚上，还有大腿，手，胸口，甚至他还感觉到自己的手掌如同钉子被刺透了，那是高跟鞋，这是一个女人，他在地上全无防备，如同被打熟的桃子。
“现在说不说！是不是你吞了那笔钱！”隗顺的声音如同发狂的嚎叫，“交出来！”
“没有！不是我，就是隗虎他们拿的，我不知道！”他在地上无力的喘息，试图让自己休息，保持体力努力活下去。疼痛如潮水，忍忍就过去了，他心想。是不是自己干的坏事太多了才有今天的报应。
“只要你说出来，我就放了你，”隗顺在他身边笑着：“那是吴九城的钱，他都已经死了，你何必如此，只要你交出来，你就没事了。”
“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