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餐吃完,用一旁的餐巾擦拭着嘴角,然后才抬首望着楚熠。
“楚熠,我有些话要对你说。”语气十分的正式。
楚熠依旧一眼未抬,薄唇张了张:“说。”
她深呼吸一口气,脸上转成悲伤之色:“我是不个会生育的女人了,所以无法还你一个孩子。”
她的话,如晴天霹雳,把楚熠霹成一尊石雕,手中的动作顿在半空中,眸神滞停。
郝染一脸悲戚的继续说:“我那次生孩子,不,是打孩子,那次造成大出血,医生说,我以后都不可能再当妈妈了。”
郝染的声音像山间荡绕的回音,盈绕在楚熠的耳旁久久回荡不绝,冲击着他的耳膜,造成暂时性的失聪。
“你为了逃避给我生孩子,竟然编出这种谎话来?”声音犹如愤怒的海浪。
紧接着他手中的钗突然弯曲,手背上的血筋爬满了手背。
郝染抬睑怔望着他:“我没有编,这是真的。”
语气平静如水,无任何装饰的痕迹。
“为什么你那病历上没有任何记载?”楚熠的视线像针一般,尖利而细碎。
郝染无奈的闭了闭眼,摇头叹道:“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查的,但刚才我说的都是真话,就算你现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