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些急色。
刚重烧后的郝染浑身无力,只是朝他点了点头。
“感觉怎么样?”他的语气柔的像春风吹过她的耳膜。
她扯了个无力的笑:“还好。”
只是声音带着沙哑,脸色苍白透明,看的他浓眉成团,深邃的眸子即时淬染了担心的色彩,脸色肃穆。
“身体不舒也不打个电话给我,就这样去接儿子,幸好来医院及时,要不晚了一点,准烧成傻子了。”
责备的语气中附着心疼。
她嗡了嗡嘴:“谁知道中途会被人绑架,不过说到绑架那事,我们真的不报警吗?就这样给他一百万?”
他蹙了蹙眉,清楚这事不能让她知道,骨节分明的手覆上她的额间,轻轻的摩挲着,云淡风轻的说:“染染,一百万就当买个平安。”
她蹙着眉宇:“就担心他们是个无底洞,有一次,就会有两次。”
“这个你不用担心,他们不敢再动手,昨天他们也知道我不是个好惹的主。”
“妈咪,你别担心,昨天爸爸已经把他们吓到了,绝对不敢再动手了。”一旁的希希突然说了一句,算是安慰的话。
想着,幸好昨天也是儿子通知了楚熠,要不然现在娘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