匙开门,可能视力不好了,还是心情方面的缘故,怎么插也插不进锁孔上,最后掉了下来。
郝知章又要蹲下来捡,郝染走了过去,捡了起来,拿着钥匙,“阿爸。”
郝知章突然像是被雷击了一般,僵住身子,一秒,抬起头,看着眼前的郝染。
眼瞳张的诺大,似乎不相信他所看到的,擦了擦眼,再定睛一看。
“阿爸。”郝染噙着泪珠,再喊了一声。
“我不是在做梦吧!”郝知章抖着声音。
郝染拿起他的手,又喊了一声:“阿爸,不是梦,是真的,我是染染。”
感受到郝染的体温,郝知章这才惊醒,接着嗷嚎大哭,“染染,染染竟然还活着,老天爷竟然把染染还给我了。”
郝知章边哭边说。
郝染抓住他的手,也是哭。
其实在看到郝知章瞬间苍老的样子,郝染早就没有怨恨了,她记得她没走前,郝知章是已经改变了,只是她不敢去相信而已,也是因为常受到欺骗后害怕罢了。
可今看见父亲的苍老,她的心像被什么割了,疼的难以言语。
纵使以前父亲做过错事,现在老年也算是受到了惩罚,孤苦伶仃,无人可依。
“阿爸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