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的心情中,对对面迎来的人没做任何注意。
对面迎面而来的人衣着破烂,脸色发黄,眼窝往内陷,两颊凹进,唇色乌黑,瘦如柴骨,一副病态的色态,而且缺一条左手,右手拿着一大袋的垃圾,背驼而行,行走困难,脸朝下,也没有望见对面走来的人,白云吟却没有注意,她只是沉浸于自已的心情中。两人擦肩而过。
“这么早回来了。”男人走进刚才白云吟来过的房子对女人道。
“刚回来。”女人无心神道。
“我捡了一袋回来。”男人那病态的脸色展开笑容道,透出丰收后的开心之笑。
女人一直坐在白云吟刚坐过的地方,看着手里的银行卡,男人察觉便问:“怎么了?”
“你知道刚才谁来过吗?”女人两眼无神喃喃道。
“谁呀!”男人喘了一口气,拿起旁边的掉瓷的瓷杯大口喝了一杯水,不甚在意问道。
“小小来过,是小小。”女人叹道。
“小小。”男人听到小小两字,刹住动作,那双暗淡的双眼瞪的如铜铃般大的转望着女人。
“对,是小小。她还活着,而且活的好好的。”女人说到白云吟时,脸上露出欣慰的笑意。
“那现在呢?”男人急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