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换毛巾,忙得不亦乐乎。
神奇的是,众人明明忙成这样,却还是很安静。
巴信一直坐在床边,盯着那些大夫,看着凤惊华。
凤惊华还有呼吸,只是已经气若游丝,命悬一线。
屋里燃着炉火,温暖如春,一盆盆泛着浅紫与浅黑的热水被端出去,一根根银针扎在凤惊华只裹了薄纱的身体上。
数名大夫忙了很久,而后,他们没有什么可以忙的了。
因为,他们能做的都已经做了,剩下的只能听天由命了。
一名老大夫擦完汗后,对巴信道:“王爷,我们已经尽力了,巴夫人能不能脱险,就看她的造化了。”
巴信有种杀红了眼的唳气:“她中的是什么毒?什么时候能康复?”
老大夫道:“我们无法确定她中的究竟是什么毒,这种毒看起来似乎挺容易清除,但怎么清除都除不干净,我们现在只能暂时保住她的性命,但是,她能撑到什么时候,我们也说不上来。”
巴信盯着他:“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?说清楚点。”
见惯了生死的老大夫很平静:“病人恐怕是无可救药了。就算病人能熬过今晚和明天,也熬不到后天或者三四天以后,请王爷做好心理准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