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十八岁的新宠,边昏昏沉沉的想着,边睡着了。
次日早上,他一醒来就叫来大内密探,问他们是否查到了巴信的新欢的底细。
密探头儿摇头:“回陛下,王爷将那个女人保护得很好,我们无法接近,而王府里的人也都守口如瓶,就算有个别下人的嘴能撬得开,他们却也是什么都不知道。我们唯一知道的,只是这个女子很得宠爱……”
于是密探们又再次描述了一遍那个女人如何受宠的故事。
巴毒听得心烦,摆手:“好了,别说了,朕不想听这个。你们就说吧,这事该怎么办?”
密探们面面相觑,没敢说话。
他们就是负责跑腿的,哪里敢对陛下的事情发表意见和看法?
与陛下的心思不谋而合还好,若是不合陛下的意,他们还要不要脑袋了?
巴毒嘴上这么问,却没打算得到答案。
他阖上老眼,一手拈着胡子,一手指腹轻敲桌面,陷入沉思。
半晌后,他睁开眼睛:“你们秘密去找内阁大臣,让他们自己想办法,名正言顺的不出席巴信的婚礼。”
巴信居然置办了上百桌酒席,请了上千名贵宾出席婚礼,这场面也太大了。
那么,如此这些客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