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梨梨,你曾经问我是不是爱上了那个女人。”
夏梨梨的心脏猛然剧烈的跳动起来。
“那个女人”还能是谁?
他要谈那个女人了?
“是,是的。”她看着秋骨寒,紧张得手心都出了汗,“你、你爱她吗?”
她好怕流雪的回答是肯定的。
“是的,我爱着她。”秋骨寒缓缓的道。
夏梨梨只觉得脑子里“嗡嗡”作响,胸口闷得几乎要晕过去。
“但,不仅仅是爱。”秋骨寒的声音,又缓缓的、有力的传进她耳里,“对我来说,她不仅是我的爱人、恋人、情人,更是我的良师益友、兄弟姐妹、同伙与恩人,还是我——唯一的家人,以及唯一的神——给了我新生的神。”
脑子里的“嗡嗡”声逐渐退去,夏梨梨觉得眼前清晰了许多。
她呆呆的看着秋骨寒,呆呆的想着他的话。
“不管别人眼里的我是什么样子,但在我的心里,我始终是那个戴着手铐和脚铐,一身的破烂脏污,在昏暗、腐臭、充斥着死亡的矿洞里,挥着铁铲挖矿,随时都会死亡却撑着不愿就此死去的悲惨的瘦弱的奴隶。”
“我始终记得那个时候,我天天夜夜在心里祈祷,祈祷上天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