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他就将自己裹在厚厚的棉衣里,只露出一双眼睛,慢慢的往凤府走去。
而后躲在凤府大门斜对面的大树的树干后面,盯着凤府大门。
天色阴暗,寒风呼啸,他躲在这样的阴影里,与阴影融为一体,就算从大树前面路过的行人都很难察觉到他,他不觉得自己会被发现。
他确实没有被凤府门口的侍卫发现。
但这个上午,祝慈也没有出门,而他在寒风里缩了太久,冻得直打哆嗦,身体都要冻成冰块了。
好不容易熬到午时,他实在是憋不住了,抖着又僵又饿的身体,慢慢的从大树后面挪出来,沿着墙角,往最近的酒楼走去。
他走得很慢,手脚因为冻僵都不像是长在自己身上了,就像从他身体里长出来的木头一般,难受得他要死。
他几乎就没有吃过这样的苦。
他长这么大,吃过的最大的苦头、受过的最大的罪,就是祝慈害他的。
他更恨祝慈了……
突然,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,一个刻意压得很沉闷,还透着邪恶意味的声音道:“祝巫,你想往哪里跑?”
他好不容易才微微解冻的身体,瞬间又绷紧了,冻僵了,甚至还因为受到的惊吓太大而重重的一抖,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