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说话间,杜深的身体逐渐模糊,但他的声音依旧清晰无比:“三位若不想死,就请全力出手。我的属下,可不会留手。”
未等杜深说完,他的身体已然消失不见。
钟山和师弟先后怒骂起来:“好个贼子,果然不安好心。”“卑鄙无耻!有种面对面的跟爷爷打一场。”
“嘻嘻嘻……”“哈哈哈……”厂房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嗤笑,轻易压下钟山两人的怒骂。
“好嚣张的两个蝼蚁。他们也配跟主人交手?”“两个蠢货,不知天高地厚。学了几手江湖杂耍的把式,就自以为了不起!”“是极,是极。不拧掉他们的脑袋,他们就没有自知之明!”
厂房里响起几声对话,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。洪宗胜三人立刻背靠背,警惕的打量四周。钟山和师弟大声试探起来:“谁在聒噪?有种出来打一场!”“藏头露尾,无胆鼠辈!”
“小子,你很狂啊!”一声大喝,一名虎背熊腰的壮汉突然出现在数米外。
“嘿嘿,明年的今天,就是你们的忌日!”一名壮汉出现在钟山的面前。
“三个蠢货罢了!主人想要他们死。他们就乖乖的赶来送命!”身强体壮的汉子出现洪宗胜的面前。
“蠢货,受死!”“蝼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