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睁着肿胀的眼睛注视杜深。他木然无语。
“冯会长，”杜深认真的劝说，“既然他们不仁，你又何必讲义气？把你大老板的信息告诉我，我考虑放你离开。”
冯察的眼珠缓慢转动。他并不说话。
杜深状似怜悯：“说吧！只要你交代的消息稍微有价值，我就放你离开。”
杜深等待片刻。冯察才心灰意冷的开口。他的话音沙哑、低沉：“我的命运已定。你给个痛快！我什么也不会说。我还有家人。”
杜深点头，叹息：“原来如此。我这就送你一程。”
杜深出掌，狠狠一拍冯察的额头。冯察的身体轻微一震，鼻孔里流出少许鲜血。他眼神涣散，迅速失去声息。
杜深起身，轻轻拍打手掌。他再次链接周围的幽鬼，验证是否发现异常。
良久，杜深毫无发现。他缓慢走向三桥基地的方位。他暗自思忖冈辰使徒不来的缘由：“是冯察的地位，尚不足以引起对方的重视？还是对方过于谨慎，不肯涉险？”
杜深忽然停下脚步。他的前方出现一团灰雾，起初只有拳头大小，眨眼膨胀得比人还高。灰雾距离杜深十多米，方圆两三米。灰雾涌动。也就三五秒钟，灰雾消失，原地留下一个身材高挑的西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