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进来？”
片刻后，院子里只剩下杜深和玄诚子两人。杜深早早见礼，等待训示。
也不见玄诚子施展手段隔绝内外。他直接开口：“杜深，我来找你，是为马大妞的事情。有关发现她的缘由，你恐怕没说实话吧？”
杜深一时愣住，不知假丹和外出经历是否暴露。他镇定自若：“祖师有何怀疑，恳请明示。”
玄诚子目光平静，不冷不热：“神道修行，修的就是阴身。身体就是阴魂，蕴藏所有意念。阴身既毁，魂念已残，哪里还能飞行夺舍？”
杜深心中大安，解释道：“许是弟子见识浅薄，以为那马大妞是被鬼神夺舍。不过，那鬼神死亡的时候，弟子的确感受到某种东西偷偷逃走。弟子原以为那是鬼神的残念，如今想来，或许是其它的东西。”
玄诚子沉吟，注视杜深，目光深邃：“你可还从其它鬼神处，感受到相似的东西？”
杜深一愣，摇头：“弟子外出，只曾接触过一个鬼神。其它鬼神，弟子连面都未见过。”
玄诚子点头：“我有些猜想，希望你配合验证一番。我打算带你外出一段时日，你可愿意？”
杜深平静回复：“能供祖师差遣，是弟子的荣幸。”
玄诚子招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