埋在内心深处的记忆，渐渐破裂.
并最终融入诸葛锦的识海内，这才得以看清，面对诸神的男人，无论相貌还是身材都和云飞扬极为相似。
他就是另一个战神，战神就是云飞扬。
原来是自己奉帝君天之命，将他十万天威军灭掉，眼睁睁看着被镇压，默默忍受痛苦。
“曾经救过自己的男人，到头来却被自己参与镇压……”
难怪。
记得烛龙，记得很多神。
偏偏把这个男人遗忘，一定是潜意识下的自我逃避，是无颜去面对他吧。
诸葛锦目光中含着泪。
她就这么轻轻的抚摸着云飞扬的脸庞，颤抖着声音道：“对不起……”
这句话。
她在万载前想说，却没机会。
“对不起？”
云飞扬确定这女人记忆恢复，眸子闪烁怒火，抓住她的手，冷道：“如果不是你，我那些兄弟岂会死。”
“我……”
诸葛锦心痛的难以呼吸。
她想说，自己奉命行事，身不由己，但最终还改口道：“你可以杀了我，为你的兄弟报仇。”
“刷。”
云飞扬松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