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了？”
云飞扬目光冷厉。
这个眼神很可怕，那名内门弟子打了一个冷颤，最后灰溜溜离开。
开玩笑。
连真传弟子都敢打的疯子，自己要是惹到他，不得被虐成狗啊。
在这个世界上。
欺软怕硬的人，永远不会少。
……
矿洞尽头。
慕容战蹲在墙角，低着头，一言不语，他知道，如果不是云飞扬出现，自己恐怕要免不了被虐一顿。
这种事情，五年来已经习惯，只是不习惯，被云飞扬救了。
说实话。
慕容战对云飞扬的态度，无论以前还是现在，都是充满敌意的，突然被救，肯定难以接受。
“喂。”
云飞扬一边挖矿，一边道：“你好歹也是杀戮之星呀，这些年在小神界混的咋这么搓呢。”
这话有点刺激人。
不过。
慕容战却没任何愤怒，他淡淡道：“你以为，别人都和你一样是妖孽么。”
云飞扬停下来，道：“我觉着，一个人可以隐忍，但如果过了，就真的和废物没什么区别了。”
慕容战一怔。
难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