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这么说，就好像，可以和自己有资格一战似的。
“前方五十里，有一片空地，我们去那边比斗。”
“可以。”
九霄山外，那片空荡草地，此刻已经站满了凌潇峰弟子。
甚至。
很多普通长老，也过来看热闹了。
他们清楚。
张青海选择在山下比，一定是想脱离宗门上的条条框框，好放开手虐一顿那家伙。
“终于可以看到这家伙被虐了，想起一年前那狂傲，就让人不爽！”
“张师兄今天会教他怎么做人的。”
除了和云飞扬有关的人，灵霄派弟子无一不是站在张青海那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