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放光，特别是“百舸争仙流，不盗成凡囚”这句话深深打动了张霞举的心。
是啊，为了魂器、丹药，武士们都要争得打破头。武道修行尚且如此，那么这之上的神道、仙道就更是如此了。
别的不说，方胖子就是活生生的例子，作为神子生的光荣，却可能死得恐怖。假设九州每州有两三个神子，最后登望仙台就三个，得死多少？神子杀神子，获取对方的神道传承，其实就是“盗”。
“窃钩者诛，窃国者侯。”王鸣又加码。
张霞举连连点头。这话太在理了。偷东西是小偷，抓到轻则跺手重则砍头；颠覆一国成功者，翻身一变就成王侯了。成神成仙比王侯要更具大丈夫志向，这个“盗”与“窃”还真算不上什么。
王鸣知道张霞举成功被自己洗脑，干脆利落地挥了挥手，道：“你带方士玉到周边去放风筝，我会让四脚蛇跟着你们，一有风吹草动我会知晓。”
不说别的，王鸣云眼高悬，方圆十里的动静他还是瞧得见的，因而把方士玉放出去看似冒险，其实王鸣是有把握的。
此趟白云宗把自家洞天敞开了，对王鸣是难得的好机会，最低目标在枫林寒潭打一口通往古井洞天的井，最高目标在白云山上获得些许仙缘，最好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