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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到两个人拐了个弯不见了云高天才醒过来,望向二人离去的方向,目露复杂之色。
王鸣与花因罗走一段,山路曲折,好像是在树林里转。
“你说了我要说的话。”花因罗开口说道。
“你要点拨他?”王鸣反问道。
“云高天我听说过,未入白云宗时母亲去世,他在母亲坟前结庐读书一年。”
“哦,是个孝子。”王鸣心道难怪,云高天脸上、身上有一丝大宗门弟子的傲气,但跟白无忌那些人比起来,其实并不算太多。
“他能进来,能上得这半山腰,自有他过人之处。”花因罗说着,饶有深意地看了王鸣一眼。
就这一眼,王鸣额头上汗下来了。
花因罗其实不是在点拨云高天,而是在点拨他。
“你对云高天其实也只说了一半。”花因罗继续说道。
王鸣悚然而惊,这女人真有洞察人心的力量。
“为什么云高天在半山腰继续磕头就不行?上不了山顶?”花因罗笑了笑,“那是因为他还没有彻底放下。放下的不仅仅是人的傲慢,而是所有。只有能放下一切,他才可能上得山去。”
王鸣心道就是这个,这是他所能领悟到的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