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能不能收敛点?别带累我们一次又一次。”
洛瑶瞄着她气得发抖的手,只觉无比好笑。
一个十多岁大的丫头,一副道貌岸然的姿态义正严辞指责她不知检点?
“一件衣裳而已。”洛瑶淡淡掠她一眼,丝毫不将她气得青白交加的模样放在心上,“五小姐若行得正坐得正,别人再如何也连累不到你身上。”
“相反,”洛瑶笑了笑,意味不明的目光慢悠悠从她脸上划过,“若五小姐自身不正,又怎能怪别人连累?”
“或者,五小姐才该垫高枕头好好想一想,是不是已经连累了别人而不自知。”
“我如何自身不正?”洛冬玫勃然大怒,盯着她身上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轻裘,那眼神仿佛恨不得从洛瑶身上剜下一块肉来,“是谁被智空大师批为刑克六宫命定天寡的煞星?是谁无才无貎还顶着安国公府大小姐的身份四处招蜂引蝶?”
“又是谁不知廉耻日日招摇湖心岛与外男厮混?如今又是谁毫不避忌披着男人衣裳登堂入室?”
洛冬玫句句指责字字如针,声声叠叠冲破雨帘直鼓耳膜。
她气得浑身发抖,越说越激动,越说越大声。洛瑶面无表情,神色淡淡的披着轻裘立于廊下。可雨势再大,风声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