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气。
“洛姑娘这是害怕?”
错落成趣的花木掩映着去雪屋的路,没有一丝风,很安静。
除了轮椅辗过的吱嘎声,周围静得连清浅的呼吸皆清晰可闻。
“怕?”洛瑶侧目掠他一眼,古怪地扯了扯嘴角,“恶心而已。”
宁易非眉梢动了动,默了一会,道,“他对你倒有心。”
看了一出又一出戏,即使洛瑶不说,他大抵也能猜出几分。
洛瑶踢了踢青石板路面多出的石子,嘲讽轻笑,“你这话不错,他确实有心。”
若不然,宁弦怎么一有机会就堵她。
那个仰着脖子贪婪盯着皇位的人,早就迫不及待想拖她过来做他的垫脚石了。她活动一下被捏得泛红的手腕,眸色闪过一抹寒厉。宁弦,将她的手弄痛是需要付出代价的。
“谢谢。”洛瑶不知还想到什么,心中一动,忽微微弯腰,朝男子诚恳致谢。
“洛姑娘言重。”宁易非眼神一闪,十分迅速地往旁边偏了偏,避开她的重礼,“一件衣裳而已,不足挂齿。”
少女原地怔了怔,少顷,神色复杂地看着缓缓前行的身影。
她致谢,又不是为了那件衣裳。
想起那件毫光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