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瑶冷笑一声,洛成玮这厚脸皮也属世所罕见了。
他这会承认与婢‘女’有染,顶多让人觉得风流荒诞一些。男人嘛,人不风流枉少年。
只可惜,他觉悟得太迟了。
洛瑶淡淡瞟了瞟如菊藏在衣领里的脖颈,隐隐可以窥见细细淡红印痕,她长睫轻垂,眉梢隐约的凉意霎时如层层‘波’纹般无声无息‘荡’漾出去。
如菊在抖。
颤抖最初从她双手开始,似会传染一般,眨眼传到瘦弱双肩,然后在太子疑‘惑’投来的目光中,浑身都抑制不住轻轻颤抖起来。
她本来灰败的脸,顷刻‘交’织着无比复杂的神‘色’。彷徨、痛苦、无助、怀念、希冀,然而所有种种,在耳畔传来洛瑶轻若无声的淡淡叹息中,突然转为一种名为坚决的东西。
“二少爷,太迟了。”她低若不闻的喃喃,眼角淌下泪,起初泪珠流得很慢,却在她尾音淡去顷刻,滚滚如洪。
“多谢太子殿下给贱婢开口的机会。”
她朝太子深深一鞠躬,咬‘唇’未言,泪已如雨。
“殿下,贱婢要说的是今天这庆功宴本该为……”
“贱婢,你住口!”继夫人终究不能眼睁睁看着洛成玮毁于一旦,隔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