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。
光是想到炸‘药’二字,就让他觉得心惊‘肉’跳头皮发麻。
“族长,我们招我们招。”根本不用族长痛心疾首多加盘问,更不需用刑,林氏就已经哭哭啼啼招供了。
族长冷着脸,无比威严地叱一声,“行了,哭什么哭,好好说。”
“族长,我们该死,但我们也是被‘逼’的呀。”方安身量粗壮,余氏被喝止,他连忙呯呯磕头先求起饶来,“若我们不听指使,他们就要害了我们两个孩儿。”
族长皱着眉头,大手一挥,怒声打断他,“从头说,详细说。”
“是,族长。”方安跪在地上,想了想,才缓缓道,“大约半个月前,有两个少年男‘女’悄悄来找我们,说是准备在宗庙里搞些新‘’样好迎接眼前这场祭祖仪式。”
族长双眼眯起,“两个少年男‘女’?他们是何人?”
方安头不敢抬,余氏已接着道,“族长,他们自称是安国公府的人,我们瞧他们穿着打扮与那气派确实不像普通人家,就相信他们了。”
方安又道,“不过,虽然他们亮出了身份,可我还是不太放心,哪敢胡‘乱’答应他们。”
“谁知他们那么卑鄙无耻,竟然趁一天我们不在的时候,捉住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