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思简直跟司马昭一样——路人皆知,她防着点总没错。
面上却客气道,“怎么会?”
她又笑了笑,“这几天吃太多鱼虾一类的食物,我怕喝了酒,身子没变暖和,反倒惹出麻烦来,到时岂非辜负六殿下你一番美意,还可能让你无端背上黑锅。”
宁弦挑了挑眉,眼里虽有诧异,声音依旧温和,“原来你曾有过敏史。”
他将酒杯收了回去,凝着碧翠酒液,带着遗憾道,“那就不要勉强。”
这么好说话?
宁弦越反常,洛瑶心里警惕越甚。
她心里虽隐隐有丝不安,但依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,即使他为达目的再不择手段,他骨子里也有他天生不坠的骄傲。
让她始终相信,他是不会对一个‘女’人用强的,因为他心里不屑。
是的,并非不敢,而是不屑。
虽然心里笃定他不至于明着对她做什么不轨之举,但在这待得越久,洛瑶心里便越发觉得不安。
大年初一这日子,李子坡纵然美景如画,此刻除了他们,也再没有别人。
不,洛瑶心头紧了紧。
周围还有别人,而且为数不少。虽然她听不到呼吸感受不出任何气息,但她就是有种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