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鼠听着他漫不经心的语气,莫名觉得头皮一麻,“接下来怎么做?还请世子示下。”
宁易非淡淡回眸,‘唇’畔浅笑如黑夜绽放的绚丽烟‘’,虽转瞬即逝,但勾魂摄魄的美却极震撼人心。不经意,就留下永难磨灭的烙印。
他还未言语,飞鼠瞧见这样的笑容,连脊背都涌上层层寒意。上一次世子‘露’出这样惊心动魄笑容是什么时候?他不记得了,不过唯一记得的是,每一次世子这样笑的时候,一定有人要倒大霉。
飞鼠心里猛念佛,宁易非才不紧不慢道,“该死之人,哦不对,已死之人——就算兴风作‘浪’也该在地府里。”
他淡淡地,勾着温和无害的浅笑,轻轻道,“为祸人间,是要遭天谴的。”
飞鼠心头一震,眼底闪过一丝丝迟疑。
宁易非淡淡掠他一眼,“有话就说。”
飞鼠连忙狗‘腿’一笑,“世子目光如炬,焉会看不穿属下心思。”
宁易非眉梢轻动,扔了记极淡眼风过去,“嗯?还让我猜。”
皮痒了是不是!
飞鼠立时懊恼垂着脑袋,他不该多事,真不该多事。世子岂会不知他心里想什么,他都考虑到的事,世子怎会没思量,是他蠢是他多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