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声戛然而止,北堂牧一脸诧异看着她,“看来神医做这出尔反尔之事,已经做得轻车熟路了。”
洛瑶蹙眉,沉着脸看他,“将军此话何意?”
她是脾气“古怪”的小神医,她就反复无常了,怎么着!
北堂牧盯着她,大手摊开,无辜道,“刚才神医自己答应的,取了我身上一物,就容我留在屋子里观看你施针。”
洛瑶冷哼一声,凉凉睨了眼已盘回他腰际的虎头鞭。他又振振有词继续道,“是你自己不愿意收我这条虎头鞭,我才暂且替你保管着。但这屋子,你能留,我也能留。”
替她保管?
洛瑶深深吸了好几口气,默念数遍她不生气不生气,然后才看着装无辜的北堂牧,冷笑道,“将军当然可以留在这屋子里,不过我这人胆子小,不怕见血腥却怕闻到血腥味。”
北堂牧两眼暗芒一闪,她意味深长掠他一眼,慢悠悠又道,“尤其闻不得死人堆玷染的血腥味,一闻到这气味,我这心里就会作呕,光这么想着,我这手就已经难受得颤抖了。”
她递了个“你明白”的眼神给北堂牧,继续慢吞吞道,“这手一抖,这针想要扎得有准头可就难了。”
她也不管北堂牧神情古怪还是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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