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了起来。
“放心吧,朕不会让我们的孩子白死。”皇帝似乎受不住沉重打击,悲伤的面容看起来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十岁。
洛瑶跪在地上冷眼看着,心里连连冷笑不止。原来最会演戏的,不是名动京城的春庆班,而是皇宫里头这些所谓天底下最尊贵的人。
“洛瑶,你恶毒害死朕的孩子,朕要你血债血偿。”皇帝扭头盯了少女一眼,立即又嫌恶地瞥开目光,可他眼底的狠戾已经蔓延至整张苍老的脸上。看起来,是那样阴森可怕。那样,高高在上不容冒犯。
“来人,将她押入天牢。”
一声森然令下,立时有甲胄森冷的禁军持着长矛过来。
洛瑶心里愕了一下,他自出现这石子路,连正眼也没瞧她一下,竟然知道她身份?
眸光寒了寒,她低着头,努力做出谦卑的姿态。但在禁军长矛冰冷相对下,她并不惊慌畏惧,“慢着,令陛下哀痛如厮,臣女自知罪该万死。”
“不过,去天牢之前,陛下能不能容臣女说几句话?”
她姿态虽卑微,语气却冷淡,神情更从容无惧。甚至从她澄澈双眸里,可以明晰看到无声坚持。
那是一种视死如归的坚持。
若皇帝不答应她的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