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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香默了一下,看着少女心事重重的模样,忍不住问道,“小姐真不管北堂征了?”
洛瑶一边拆下发簪,一边淡淡道,“北堂牧是北堂牧,我分得清楚。”
元香瞄了瞄她,“奴婢以为小姐刚才……”
“以为我真发那么大火?”洛瑶轻笑一声,笑声隐含两分沉思三分无奈,“北堂牧拿一碗鸡血来试探我,我岂能再留在北堂府任他坐实怀疑,顺势发怒离开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元香不明就里,“他为何突然想到用鸡血来试探小姐?”
洛瑶叹口气,面上浮过淡淡懊恼之色,“那是因为前些天我曾拿簪子伤过他。”
北堂牧能以稚龄之年就手握军权,又岂是心思简单之人。
是她操之过急了。
“对了,让你查的事还是没有线索吗?”
元香摇头,“二十多年前的旧事,早就物是人非,追查起来确实困难重重。不过小姐放心,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。”
洛瑶沉吟片刻,“既然如此,那就暂时搁低北堂牧的事。”
已令他起疑,再勉强查验下去,就算有结果,也未见得这结果对她就是好事。
元香有些忧心地看她一眼,“奴婢觉得以他的脾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