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‘女’沉默,许久,才寒着声线幽幽道,“我不相信以你的心智与眼光,会看不透幕后指使的人是谁。”
她低低叹息,出口的话如重锤一样砸在北堂牧心上,“你不过不肯拨开‘迷’雾,不愿信不肯信不敢信而已。”
北堂牧震了震,连脚步都受影响而滞了一下。
“你确定此事无错?”
洛瑶偏头剜着他侧脸,忽地讥嘲冷笑,“你觉得我会拿这种事开玩笑?”
若非等一切查实,她考虑再三,而且经过这次与他共同面对的种种生死遭遇,知晓几分他的心‘性’,她还未必会对他吐‘露’实情呢。
怀疑她?
那就不要听好了。
“我不是……”北堂牧听出她确实生气,辩解的话才说一半便弱了下去。
“抱歉,这种事——实在太让人震惊,我一时……我没有质疑你的意思。”
少‘女’仍旧恼怒难消地哼了哼,又默然半晌,才道,“我已经反复查验过,你弟弟北堂征即使恢复健康——以后只怕已无望养育自己子嗣了。”
北堂牧又是一震,连脚下都跄踉了一下,“连你也没有办法?”
少‘女’摇头,“‘药’医不死人。我又不是无所不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