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面上,也悉数‘露’出惊喜之‘色’。
在征求皇帝意见之后,皇后与众臣才一同进入内殿面见圣驾。
韦御医自不敢对皇帝完全吐实,但也不敢隐瞒,只避重就轻将病情说与他知道。皇帝略一沉‘吟’,便沉沉道,“无需忌讳,该怎么治就怎么治。”
当然,皇帝如此干脆利落,并非他不怕死。而是他明知怕死也没用,还不如死马当活马医,说不定这‘药’吃着吃着,他的身体就好了。
这回他清醒之后,‘精’神似乎好了些,将皇后及众人打发之后,又强撑着处理了一些紧急的政事。而后不到一个时辰,便又再度昏昏沉沉因乏力而睡了过去。
方子,开了又改。改了又修。‘药’,煎了又煎。但皇帝的病情仍旧没什么起‘色’,每日里有大半时辰是‘精’神不振无法理政的。即使清醒着,也浑身疲软疼痛不已,他只能勉强闭目躺着养神。
不少御医为了修改方子,都急得白了头,更有翩翩少年郞也熬出数条皱纹来。然而,不管他们齐心协力还是各自为政自顾研究,一段时间过去了,仍无人能诊出确切的病症来。
病因不察,自然也就无从对症下‘药’之举了。御医们整日忙‘乱’着,看起来不似束手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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