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有铁网严密防护隔绝猛兽,却不知何故缺了道大口子。”
宁易非略略一顿,目光无‘波’无澜扫过,李少谦心里却似忽然被针扎了一把一样。
“我让人去现场试了试,发现这些钳子剪刀都与现场撕坏的大口子留下的痕迹完全‘吻’合。而这些绳索、手套,包括这个瓶子,上面都沾染有狼的‘毛’发与气息。”
宁易非每句话都说得极慢,但他每说完一句话之后都有意停顿那么一会,待看见李少谦额头慢慢渗出汗来,他才慢悠悠接着往下说。
不过三两句话,李少谦额头上的汗珠已由原来牛‘毛’大小转变成豆大状。
凉凉瞥一眼过去,宁易非对他的惊惧仿若未觉,又继续往下说,“至于那只铁桶,倒不是在南面的连秀山捡到的。”他沉‘吟’一下,又瞄了眼脸‘色’惨青还在佯装镇定的李少谦,似乎才想起确切地点来,“今天在李校尉手下带领下,在昨夜起火现场捡回来的。”
李少谦抬头看他一眼,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,“宁世子这话什么意思?卑职不明白。”
“李校尉,明人跟前不说暗话。你听得明白,你不仅听明白,心里还雪亮着。”宁易非缓缓站起来,一直似笑非笑的淡雅眉目渐渐凝结让人畏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