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捶打几下,“你、你是少谦?”
跪地的汉子泪水涟涟,哀戚不已点头,“章大哥,是我,少谦啊。”
章泰虽然醉得意识不太清楚,但对于李少谦已被砍了脑袋这事实却记得牢牢。
“你怎么会是少谦?少谦不是已经死了?”
“大哥,我是已经死了啊。”跪地的汉子声音哽咽无比,“我们现在是梦里相会,我放心不下家中的孤儿寡母,特意趁着这夜黑深重时候入你梦中相托,求大哥成全啊我最后的心愿啊。”
许是因为醉酒得厉害,章泰并没有立即推托,只深深叹了口气,“少谦,按理说,以我们的‘交’情,我照顾一下他们应义不容辞,可我也有我的难处,我是怕自己有心无力。”
“章大哥,你若是不肯答应我最后的要求,我死不瞑目。”李少谦一脸鼻涕一脸泪继续哀求,“我知道大哥为难,也就不要求别的,只求大哥能看在我替了你背这黑锅的份上,在他们前往极西之地时,能在暗中稍加照顾一二,让他们可以安全抵达流放地。”
章泰摇摇晃晃站起来,他走过去想将李之谦拉起,奈何醉得太厉害,跌跌撞撞走了半天也没走到李之谦面前。
“少谦,你、你先起来说话。”
“章大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