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“原本宁世子拿了罪证出来让我坦白招供的时候,我想着我们俩的‘交’情,无论如何不能将你招出来。后来,他就直接将证据‘交’到陛下面前……。”
李少谦一叹再叹,声音中也听不出究竟是悔还是恨,“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没用,陛下一怒之下连一句话也没容我说,直接就下令将我推出去砍头了。”
“原来你一直知道是我干的。”章泰喃喃失声,即使尚处在醉酒的‘混’沌之中,他也惊出一身冷汗,“亏我还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。”
李少谦又哀哀哭了起来,“章大哥,我念着兄弟之情没有将你抖出来,如今连死也替了你。你能不能告诉我,你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?好端端引狼群进来行宫伤人,又放火烧死官员,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?”
“章大哥,你就好心告诉我吧,你不能让我死不瞑目啊。”
章泰似乎完全没怀疑此刻这个梦境如此“真实”,脑子里似乎还残留着李少谦被砍下头颅鲜血飞溅那惊悚一幕。
“兄弟,我对不起你,我也是无心连累你。”章泰突然间竟也失态地呜呜大哭起来,“不是我不想救你,可我出来坦白,只会连累更多人。好兄弟,我答应你,会保证你家中‘妇’孺平安抵达极西之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