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疑到定国公府去。也是他们做得太明显了,若是舍得将自己派系中也损伤一两个重用的,说不准还能‘混’淆过去。”
宁易非一叹,“既然有人手磨锋利的刀直接递到手里,陛下还不好好握牢扎上一刀,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。”
洛瑶又道,“如此说来,司马青衫底下掌握着一座金矿这事是不是根本就子虚乌有?”
皇帝既然决心要铲除司马府,随便捏个让人信服的理由堵住天下悠悠众口便成。至于‘私’底下的事是真是假,随便大家猜测。
宁易非默然片刻,方肯定道,“金矿是有的。不过是不是真掌握在他手中,就两说了。”
洛瑶眉头又拧起,“还有意外?”
宁易非抿了抿‘唇’,掩下眼底若有所思,淡淡道,“不管怎么样,这次司马府被连根拔起,太子一系损失惨重。只怕来日帝驾回京,他的储君之位也坐不长久了。”
“这次行宫避暑,我怎么看,都觉得好像皇帝撒了张大网?”少‘女’默然思量片刻,眉目几分困‘惑’之下又覆几分恍然,“或许,从当初他在京里病中对太子起了舐犊之情,这张网就开始撒出来。”
她长长一叹,神‘色’越发冷清,“我们这些人,统统不过他的网中物,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