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口令?”
平公公恭谨答,“奴才听说的确有这么回事。今天有几位大人本来已走到半途,后来怕打扰到陛下,又中途折回去找太子殿下了。”
皇帝沉默一会,问,“太子刚才有没有过来?”
平公公躬了躬身,小心翼翼答,“韦御医和陆御医奉太子殿下之命前来给陛下看过诊,太子殿下……一时大概还‘抽’不开身,今天暂时还没过来。”
皇帝笑了笑,看着在笑,可那声音却‘阴’森可怖,回‘荡’在这空旷的寝里,实在有点令人‘毛’骨悚然。
“他还真忙。代朕监国,代朕处理朝政。这日理万机的,都快忙得连太子府都没时间回去了。”
平公公轻声附和一句,“全赖陛下教导有方,如今太子殿下这般能干,乃陛下之福天泽之福。”
皇帝冷笑一声,沉浊眼底迸出一丝厉芒,“福?确实是朕之福。”
福,自古皆与祸相依。
平公公揣摩着他话里话,不敢再轻易出声附和。
这一日,一向在后宫中关起‘门’来过自己日子的太后忽然宣洛瑶进宫。
原来太后除了在自己寝宫中种‘花’养草之外,还常常吃斋念佛。说是知道洛瑶在皇觉寺待过不少时日,一曾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