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伸得可真够长。”
似乎无论他们怎样努力砍,宁弦的势力就像野草一样,砍极总也砍不完。
宁易非道,“在行宫的时候,你先利用太子断了他的财路之一;后来皇帝又将汾安少府的司马府抄个底朝天;他钱银吃紧,自然要想办法另起炉灶生财了。”
洛瑶点头,“太子被废之后,之前归附太子的大半势力都被他接收了,也不知皇帝现在心里属意谁来继承这锦绣江山。”
宁易非神‘色’微微泛冷,“不管他心里属意谁,你若不希望那个人坐上那个位子,我们想办法阻止就是了。”
洛瑶叹了口气,“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。”尤其宁弦还是那种城府深沉又极有手段的人。
不过若问她是否后悔将太子拉下马?
她的答案,绝对不会是后悔二字。
皇后与她有害母之仇,何况皇后还几次三番将她置之死地。她自然不能让太子坐上那个位子的。至于宁弦这个前世的仇人么?
为了让自己能从上辈子惨痛的经历与仇恨中彻底解脱出来,她觉得这个男人还是离皇位越远越好。
“你看,我们前头努力了那么多,他转身又拉了那么多同盟。”
“同盟?”宁易非隐含讥嘲地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