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对不能露怯,更不能打退堂鼓。
退,便是死。
战,还有活的可能。
“哪来的狂妄小子,敢在老子的地盘胡乱杀人?”
宁易非听见他斥喝,不过淡淡掠眼过去,手下剑光仍旧凝练如飞,一瞬又割下一颗脑袋。
这个关绥镇,既然敢伤她,自此就没有再存在的必要。
刀疤见状,心里哆嗦一下,拎着双刀速速奔掠过去。
宁易非冷哼一声,并没有直接与他对战。而是在灵巧闪动之中,手中的剑像有了冰冷生命一样,专门负责收割人命。
街道上,越来越多的脑袋在滚动。越来越多断了头的躯体横在街中,累累血尸横七竖八惊心触目。
刀疤见状,心里无端怯了怯。
“小子,有种你跟我单挑。专挑弱小的下手算什么英雄?”
“英雄?”宁易非分神回他一句,“若你们这些惯匪都配得起英雄二字,我还不如叫狗熊。”
他宁做狗熊,也不屑与他们同类。
刀疤见他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,盯着他微红的眼眶看了看,陡地举起大刀向天大呼,“各位兄弟,杀了这个不知从哪跑来的疯子,为我们的弟兄报仇。大家跟我上,就是累,也要累死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