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换了人。奴家再去,掌柜以不认识为由,初时直接拒绝了奴家。”
宁洹立时疑惑挑高眉头,“有这样的事?”
桃红牵强笑了笑,又道,“后来奴家报出殿下的名号,掌柜倒没再直接拒绝。但他说最近生意冷淡,铺子已经入不敷出,自不能再任奴家无偿自取自用。就留下话,说是奴家若是愿意,可在铺子选好货物,看在殿下的面子上,八折让利优惠给奴家。”
宁洹那张浮肿的脸已经完全沉了下来,“看我的面子上,还得收你八成的钱?”
桃红有些忐忑地瞄他一眼,“还有些事,奴家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宁洹眉头已经皱得能直接将飞过的蚊子夹死,“讲,在我面前没什么不当讲的。”
“那奴家说了?”桃红小心翼翼问他一句,见他点头,才缓缓道,“奴家用惯那家铺子的胭脂水粉,后来又陆续去过几次。但是奴家每次去的时候,并没有发现铺子的经营情况像掌柜说的那样冷清。”
“反而、反而……”她踌躇地瞄了瞄宁洹,见他仍一副倾听到底的表情,才略微松口气,“顾客盈门,人来人往十分热闹。”
“殿下若是认为奴家胡说,也可以叫奴家几位姐妹来问问。她们也一直在那家铺子买东西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