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讥嘲地笑了笑,接着道,“现在你摆我面前只有两条路,对了,这两条路还是经过陛下同意的?”
安国公立时狠盯着她,厉声质问,“你说这些什么意思?难道这些不是真相?不是你自己做下的丑事?”
“若不是因为你顶着安国公府大小姐的身份,你以为你现在还有活路?还能妄想嫁给占勇王子做他侧室?”
洛瑶心里对这个男人从来没有什么期待,以往一般情况下,对他的嫌弃厌恶也没什么感觉。可眼下他厌恶的眼神实在太刺痛她的神经,“父亲,你教训之前,请容我插句话。就算我现在是块人人嫌弃的破布,世人都有资格厌弃我,唯独父亲你——不能。”
“因为我身上流的血液,跟你体内流的是一样的。”
嫌她脏?嫌她不知廉耻?
他也不扪心自问一句,他配么?
安国公被她鄙夷又冷漠的神情气得青筋毕露,“你、你……。”
“父亲息怒。”洛瑶截住他,慢悠悠继续道,“在指责嫌弃我之前,父亲是不是应该也问问我这个当事人?你就凭他们一面之辞,就相信自己的女儿真如他们嘴中那样肮脏不知廉耻。”
“你一点也不觉得心虚吗?”
“除非你骨子里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