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但就算他害怕得要死,也不得不顶着皇帝恼恨的眼神继续往下说,“臣刚刚也仔细观察过了。”
他顿了一下,大着胆子抬了抬眼角掠了掠皇帝,见皇帝黑着一张脸,那颜‘色’简直比头顶的乌云还厚重。
“无论是蟠龙‘玉’柱的断口,还是突然坍塌的高台,从这两处的断裂之处都可以看出,它们之前确实是完好无损的。它们、它们里里外外都没有任何不妥之外,今天这事……它、它确实完全就是一场意外。”
“李大人,你的意思是这柱子跟别的柱子一样结实,坍塌的高台也跟其他没塌陷的地方一样牢固?无缘无故它就断就塌了?”皇帝微微眯起眼睛,意味不明地盯着大冷天直冒冷汗的工部尚书,“是这回事吗?”
李明印心里叫苦不迭,可谁叫他是工部尚书,这些地方就是他管辖之内?
“臣无能,”他躬着腰,偷偷擦了擦淌入眼睛的冷汗,“请陛下责罚。”
洛瑶微微勾了勾嘴角,冷笑声泯灭在呼呼直刮的寒风里。
李明印这话,不啻于间接指责皇帝,是皇帝自身有过错才会引得天怒人怨。若不然,好好的柱子好好的高台,为什么会在今天他站在上面祭天的时候就发生意外?
皇帝的脸沉了沉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