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尾音弱下去,神‘色’复杂地瞄了瞄脸‘色’又青又白的林掌柜,咬了咬牙,又道,“他是为了筹钱还赌债,才想出这么个馊主意贪墨米铺的银子。”
说到这里,她脸已经淌满了泪,“谁知他这么做竟闹出人命,还要嫁祸一直待我们家不薄的东家,我这才不得已拿出这些东西给各位官爷看。”
“真正做了错事有罪的人是他,而不是东升米铺的东家;希望各位官爷不要为难东家,将他抓回去吧。”‘妇’人概也知经过她这么指证,自家男人怕是有去无回了。这说着说着,不知不觉泣不成声跪了下去。
为首的官差缓缓打量几人一圈,“按理说,眼下有证有据又有动机与便利,掺泥沙卖变霉的大米的事应该是林掌柜所为。不过,算这事他参与其,也不代表米铺的东家对此事一无所知。”
他还扬了扬之前林掌柜提供那份契约,“瞧瞧,虽说这面的签名有可能是林掌柜模仿假冒,可这面的手印总作不了假。”
“你眼神不好吗?”忽有平淡男声自人群外传来,这声音听着平静温雅,可声音过后,却有股让人挥之不去的森冷钻入骨头。
“没瞧见面的手印模糊不清?”
这质问的声音透着几分孤凉几分不满,众人还